第(2/3)页 好像水里捞出来的楼宜台,脸贴在被单上,一动不动也不动。 她觉得,她肯定是死了。 死的不能再死了! 但偏偏在五点时,她又渐渐地苏醒了过来。 窗外隐隐传来大公鸡给给给的声音,还有崔向东在厨房内,煎蛋时的烹油声。 “哎,小袭人还真是个的幸福的女孩子。” 楼宜台终于完全活转了过来,幽幽的叹了口气。 她慢慢的爬起来,抬脚下地,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。 某种从没有过的一种疼,也让她下意识的咧嘴时,回头看向了被单。 被单上—— 不知道是谁,用红色的染料,画了一簇星星点点的梅花。 “呵呵,陈士刚和我结婚数年,竟然没有闯过这一关。我就说,我怎么就不怀孕呢。能怀孕,才他娘的奇怪。” 楼宜台盯着那幅画,傻傻了老半天,想到那根可怜的牙签后,才鄙夷的接连嗤笑。 默默的铺床叠被。 把那条被单卷起来后,她想了想,把一条黑色的小裤裤,悄悄塞到了崔向东的裤子口袋里,这是她家的传统。 然后她才抱着被单走出了卧室,泡在了洗手间内的大盆里,撒上了洗衣粉。 她走出来端起了案几上的凉水杯。 一口气就喝下了足足七八百毫升水,水温刚好的不热不凉。 肯定是因为崔向东看出了,她有些脱水严重,才特意为她准备好的温开水。 喝了那么多水后,本来浑身乏力的楼宜台,顿时精神大振。 呃。 打了个饱嗝后,她再次走进了洗手间。 洗脸刷牙,她开始搓洗被单。 十几分钟后。 崔向东在厨房内拿菜刀切咸菜丝时,就看到楼宜台端着铁盆,只穿着一双小拖鞋,随意的颤着走出屋子,来到了院子里的晒条下。 晾好被单后。 楼宜台走进厨房,拿起了墙上的小围裙,随意挂在了脖子上。 拽开崔向东,拿过菜刀:“你的刀工不行,切的咸菜这么粗,怎么吃?” 崔向东—— 就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只系着小围裙切咸菜的楼宜台,觉得这娘们真会勾人。 又想:“如果让听听也这样子,肯定会更好看。” “我在切咸菜,你不做点什么吗?” 楼宜台头也不回的说。 崔向东回答:“你抢走了我的工作,我做什么?” 楼宜台没说话,只是后退一步弯腰高抬,慢慢的晃着继续切菜。 崔向东—— 问:“你能吃得消?” 第(2/3)页